陆氏被举报偷税漏税的时候,她曾问过陆薄言。
只一个下午的时间,关于这件事的帖子就铺满了八卦版块的屏幕,记者致电韩若曦的经济人,询问当晚是不是确有其事,经纪人只说不清楚,当时她并没有陪在韩若曦身边。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满脸不解:“什么怎么了?”
“你的电话!”沈越川没好气的提醒。
陆薄言笑意更冷:“你大费周章的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引起我跟简安的误会?韩若曦,你把她想得太简单了。”
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抱进怀里,“谢谢。”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灯光下,苏简安侧脸的线条柔美动人,突然一阵寒风吹来,她瑟缩了一下,“好冷。”
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响起老洛扫落了茶几上的一整套茶具,不止把身边的妻子吓了一跳,洛小夕也默默的倒抽了口气,却还是不肯低头服软。
苏简安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幸福满足里,吃饱后,挽着陆薄言散步回酒店。
她没有做对不起陆薄言的事情,更没有狠心的杀死他们的孩子。
呵,居然有人敢拐着弯骂他长得丑。
“……”
他话音刚落,苏简安就接完电话回来了,她坐下自然而又亲昵的挽住陆薄言的手,主编问她:“陆太太,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
至于洪庆出狱后的踪迹,更是无人得知。
苏简安好像听不到医生的话一样,定定的看着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