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好家伙，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他的胳膊和肩头，好多抓痕和齿印，嗯，还挺新鲜的。

但这对程奕鸣来说，太不公平！祁雪纯想甩开白唐的手，白唐更加用力：“你答应过我什么？”

询问到尾声时，白唐的助手走进来，小声对白唐说道：“秦乐说的，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原来他早预约好了，定了一间包厢。

严妍无话可说，齐茉茉有嫌疑是对的，齐茉茉那么的恨她和程奕鸣。“最初我怀疑你，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都有你。”祁雪纯质问，“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

她不由自主抓紧了手机。审讯室里，白唐也没打断，听袁子欣继续说。

程奕鸣目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见严妍摇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都明白。”见司俊风跟了上去，他没多想，也跟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