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她，你看我，离婚了照样生孩子，在她眼里，这是不是叫犯贱？”

“怎么，我还不如他？”

眼泪在他们脸上融化。

符媛儿见过了蒋律师，问道：“情况怎么样？”

这时，程子同端着托盘过来了。

“特别凑巧，我们去外面吃饭，碰上于总公司的员工。”

“账本不在我手上，”于翎飞放下酒杯，“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

严妍看着程子同往于翎飞走去，忽然说道：“你去外面花园里等，我先教于翎飞怎么做人。”

小泉摇头：“以程奕鸣的行事风格，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人家G市那地方就是养人啊，你们看颜小姐长得白嫩水灵，浑身透着仙气儿，真是羡慕死人了。”

他们说着都往外走。

“你也别得意，符媛儿，”于翎飞的目光朝她看来，“你别以为他不喜欢我，就会喜欢你……他心里有一个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每年的那几个重要节日，不，根本不分日子，只要他高兴，他就会往国外的某个地方邮寄礼物。”

符妈妈一直看着窗外，看到程子同上车，载着符媛儿离去。

“她跟我一起进去。”严妍回答。

张飞飞举杯站起来，对严妍笑道：“程总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我代替他谢谢你了。”

符媛儿莞尔，律师就是律师，不会轻易亮出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