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恢复意识时,她感觉到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蹭了蹭,又想继续睡。
夜晚的高速公路,车辆较之白天少了不少,因此格外安静,车厢内更是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苏简安回过神,有些迟疑的说:“我担心芸芸。”
“相宜!”
苏简安涂口红的动作一顿,很好奇的问:“什么人?”
这一次,任凭陆薄言怎么哄,小相宜都不肯再停了。
可是,拿他泄愤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萧芸芸掀开被子坐起来,头顶上好像压了几千个沙袋一样,压得脑袋又沉又重。
她离不开沈越川。
陆薄言用柔|软的小毛巾轻轻擦拭着小相宜的脖子和小手,很快就帮她洗好了,又把浴巾铺在腿上,从水里把小相宜抱起来,让她躺在浴巾上,迅速用浴巾裹住她,只让她露出一个头来。
所以,陆薄言宁愿惯着相宜,宁愿让她任性,也不愿意听见她哭。
这样的回应,充满了暧昧的暗示,足够令人想入非非。
她离不开沈越川。
沈越川拉过办公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嗯”了声,说:“秦林可能会找你。”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萧芸芸焦急的声音:“沈越川,你在哪儿?”
苏简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