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见状，走上来拦着：“林女士，医护人员真的尽力了，林先生的身体状况太差，手术前我们就跟你说过可能会导致的后果，你……”

归根究底，沈越川只是不希望她难过。

对苏韵锦而言，一个是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一个是她怀有愧疚的儿子，如今这两个人滋生出感情，还要承受大众的批判，最心痛的应该是她。

“分手？”

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告诉她，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

这种不该存在的、应该忌讳的话题，沈越川当着国内所有媒体的面承认了。

还有她说她误会了的时候，语气并不肯定。

秦韩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萧芸芸，大概是他此生的劫。

等她反应过来这个答案实在太直白了，沈越川已经勾起唇角，似笑而非的看着她：“不用想，我就在这儿。”

口水着，萧芸芸忍不住推了推沈越川，冲着穆司爵笑了笑：“穆老大！”

最后，萧芸芸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安眠药的帮助下进睡。

“周姨，”穆司爵淡淡的说，“没事。”

“有你喜欢的，有表姐喜欢的，也有我喜欢的！”萧芸芸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每个人的口味我都兼顾到了，我是不是很棒？”

“唔，不会，还有十分钟。”萧芸芸已经收拾好心情，笑容轻轻松松毫无漏洞，“我今天起晚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拿着一张磁盘进来，说：“调到监控了。”

“……”沈越川空前的有耐心，引导着萧芸芸往下说，“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