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给他打个电话,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的手机号,手机号存在手机里呢。
秘书给她调了一份秘制蘸料。
她似乎真的很无聊。
她没地方可去,本来是沿着街边溜达的,看到街边有一家酒吧,便走进来了。
而他斜靠着门框,目光淡淡的朝她看来。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
“程总,媳妇关心你来了。”男人们也笑道。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季森卓。”
这对于报社的社会版,的确是一个值得挖掘的选题。
刚回到车上,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程太太,旁边就有房间,你扶程总去休息一下吧。”祁总还是比较靠谱,招手叫来服务生,帮着她一起扶起程子同。
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她只要没说出“离婚”之类的话就好。
保姆说,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吟在做的那件事,就显得特别血腥。
他来得正好。
程子同多看了几眼,确定灯光的确是从他的卧室窗户里透出来的。
相比之下,旁边的大床空荡的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