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咦?”苏简安又奇怪又兴奋的看着陆薄言,“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官方还没有任何消息出来呢。”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眸底布着焦灼,应该……是担心她吧。 “陆薄言,”她不大确定的问,“你有失眠症啊?”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行了!” 看着看着,她居然有些走神。
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差点祸及床单,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 至于这个张玫,她和苏亦承之间的气氛不亲密却也不生疏,根据她对苏亦承的了解,他和张玫的关系多半不止老板和秘书那么简单,但是越没越过最后的界限,她不知道。
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我跟你走,你放我下来。” 洛小夕皱着眉,一副要哭的样子:“我平时自认口味挺重的,否则也不会和你这个女法医当这么多年朋友了。可现在我真的要吐了……”
相反陈璇璇就高调多了,一身的小香,描画精致的眉梢吊着一抹深深的不屑,一如当初在酒会上她挑衅苏简安、奚落苏简安只是个法医的样子。 徐伯在旁边看着,微微的笑连老夫人夹的菜都吃得很勉强的陆薄言,居然吃下了苏简安夹给他的菜,这一定要告诉老夫人!
“真是抱歉,我一时改不了口。”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她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不过,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还有,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美不胜收。
但是甜蜜会让人上瘾,要不得。 这确实是苏简安的风格,陆薄言满意的扬了扬唇角:“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以后陆氏这类策划都交给你。”
“你让我回去好不好?”她笑着流泪,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不会跑出来看见你,你也不用忍受我的死缠烂打这么多年。我们一去回去,当陌生人,这样我就可以爱别人了……” 苏简安已经无力吐槽:“这个你应该问自己。对了,华星的面试内容是什么?”
副经理刚才就弄明白情况了,从钱包里掏出一张50的chao票递给收银员,有些愣怔的问苏亦承:“苏总,你这早餐……是给洛小姐买的吧?” 哨声吹响,球赛开始,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可球赛开始没多久,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
陆薄言唇角上挑的弧度似乎大了一些,他心情颇好的关上了浴室的门,苏简安一口咬在被子上,懊悔莫及。 “不可以!”苏简安空前的固执,“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
“暂时性麻痹而已。”陆薄言看向他的“保镖”。 就在苏简安走神的时候,陆薄言勾了勾唇角:“而且,妈搬过去跟我们住的话,你就要和我住一间房。简安,这件事你想多久了?”(未完待续)
苏简安把苏亦承的东西整理到两个袋子里:“痛什么心啊,我又没有远嫁。你要是想我了,随时都可以看到我。” 顿了顿,她有些迟疑地问:“来警察局之前,你在干什么?”
苏亦承颇有兴趣的样子:“那你听到的是什么意思?”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久不见,陆太太,你不先抱我一下?”
“苏洪远怎么想也不关你事?” 挂了电话,韩若曦正好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向陆薄言的办公室门口。
苏简安脸红之余,倍觉感动。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低头看着她,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正兴奋不已的小孩。
不自觉的,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 “洗澡。”陆薄言理所当然。
“少爷,都准备好了。”徐伯走过来说,“可以出发去机场了。” “……”额,她要怎么告诉陆薄言,因为从他开公司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关注着陆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