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冷哼：“这些就是杜明能想出来的招数？我还以为他会更加高明一点！”

符媛儿得走了，不然怕自己挪不动脚步。

严妍也诧异不已。

“你可以帮他们吗？”她说完就知道自己白问，程奕鸣凭什么帮他们。

“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初秋的天气，山庄的夜晚已经有了些许凉意，程总什么事走得那么匆忙，连一床被子也没工夫给于小姐盖上。

“姐，我真的有安排的。”她将自己之前实施的计划说了一遍。

“你们谁也别置气了，”符媛儿打破紧张的气氛，“程奕鸣，合作的事情谁也不勉强你，我们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她没法再装睡了，她以为跳进来的人会是小泉。

她喝了好大一口。

“你以为我像你，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

她住的小区门禁很严，她不信他们还能混进小区里来为非作歹。

但这件事不急，“我要等于翎飞求我发报道。”符媛儿抿唇。

见她说完就要站起来，季森卓赶紧拦住她：“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一趟，回来告诉你结果。”

“躺着，我们一边按摩一边谈生意……程总，你别看于翎飞，你想跟我谈生意，就按我说的办。”杜明特别坚持。

“走？”朱莉懵了，“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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