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以为爸爸在车上没有下来。
说到这里,刘婶忍不住笑了,总结道:“反正就是,西遇说什么都不让沐沐靠近相宜,但沐沐又想安慰相宜,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上了。哎,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好像从西遇身上看到了陆先生的影子。”
一种带着莫大期待的兴奋。
陆薄言走到苏简安跟前,察觉到她走神,弹了弹她的脑门:“在想什么?”
要孩子的事情……大概不会那么快被提上议程。
“嗯嗯!”沐沐点点头,展现出一个5岁孩子身上罕见的严谨逻辑,条分缕析的说,“我阿姨在医院住院,叔叔派了很多很厉害的保镖保护阿姨,我去医院找那些保镖叔叔,他们可以保护我,这样我爹地就可以报警了!”
“……”
“放轻松。”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只是小感冒而已,没什么大碍。”
这种时候,她一旦点头,接下来等着她的,就是一个大型调|戏现场。
房间里只剩下陆薄言,靠着沙发站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
苏简安亲了亲两个小家伙,在他们旁边坐下来。
顿了顿,康瑞城接着问:“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没有回忆起当年那场车祸,一点都不想杀了我?”
空姐一点都不意外,问道:“小朋友,你是不是需要帮忙?”
苏简安忘了一件事陆薄言是赤手空拳搭建起陆氏集团这个商业帝国的男人。
他简直是深谙这种心情。
“嗯。”小相宜点点头,用哭腔说,“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