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也乐呵呵的说:“我老眼昏花,还以为这位就是俊风的未婚妻。”
“就是聘礼,”祁妈接着说,“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很多,都是珠宝首饰,放在你的房间,这是司俊风的意思,取意‘如珠如宝’。”
人沉醉在梦境里的时候,不到梦醒,人也醒不过来。
司俊风:……
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祁雪纯。
“我说过了,我没捡到什么戒指。”祁雪纯重申。
“对不起。”她仍坚决推开了他,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
“她有记账的习惯,”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也许会写一些东西。”
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司俊风更加疑惑,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
去办事没问题,但祁雪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
“我没事。”司俊风说着,目光朝这边看来。
“我要赶回警局。”祁雪纯回答。
司俊风眸光渐沉:“马上媒体就要派人过来了,怎么解释?如果按原计划举办婚礼,她再一次缺席,我们司家的脸面怎么放?”
他不是一个对医药有兴趣的人。
车子开到司家别墅的花园,司俊风紧握住她的右手,右手上的钻戒折射灯光,亮得刺眼。
“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你们就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