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 这一刻,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他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 她一出道就惹上这样的质疑和留言,对她的职业发展不是一件好事。
江少恺耸了耸肩:“我有叫她给你打电话的,她不愿意。” 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把她往他怀里捞:“睡觉。”
“见鬼了。”沈越川忍不住叫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初还是洛小夕亲口说简安有喜欢了很多年的人的。但是这半年来,我看着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样子……怎么就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呢?” “简安,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有人安慰沈越川:“你24小时开着中央空调,别说炕头了,马桶圈都是热乎乎的。” 难怪第一期比赛他明明来了,却不去后tai给她加油打气。现在想想,如果当时苏亦承去后tai找她,她肯定已经遭到其他选手的排挤了吧?李英媛这种在她的鞋子上动手脚的,说不定还会对她开黑。
“幸好你没事。”陆薄言mo了mo她的头,说。 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又不是没有看过,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去把这个换上。”
六个人,四辆车,浩浩荡荡的往山顶开去。 她下意识的摇头,想要去抓苏亦承的手:“不要,你不能……”
苏亦承冷冷一笑:“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言下之意,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 ……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被搭讪太多了。” 她按着胸口倒抽了一口气,吓得差点栽倒到地上。(未完待续)
可惜的是,十四年前的今天,一场车祸逼得他不得不和这个世界道别。 沈越川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了。
他再一用力,不但把洛小夕带上|床,还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更别提挠他了。 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然而只是这样,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
“……”苏洪远闻香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下,虽然他将表面上的震愕掩饰得很好。 汤饭菜都上桌盛好,苏亦承也收拾完毕从浴室出来了,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同品牌的深色领带,连步履之间都透出从容和稳重。
没多久,陆薄言也从外面回来了,他通过电话向助理交代工作上的事情,说话时皱着眉头,眉宇间透出一股疲倦。 “我这边也结束了。”
“这样子不行啊。”沈越川说,“要不今天晚上你们干脆住在这里吧?” 婚礼固然是美好的,但繁琐的程序苏简安早有耳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得来那么多事情。
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都是酒精害的。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能感到安心。 “不是。”苏亦承定定的看了洛小夕好半晌,捧住她的脸颊:“小夕,这些我以后再详细跟你说,你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陆薄言顿了顿,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应该还没有,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
洛小夕“嘿嘿”笑了两声,抱了抱母亲,“我拿了冠军,就等于在那帮人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等着啊,我一定把面子统统给你赚回来!”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洛小夕的唇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苏亦承,‘表妹’这个解释真的是……烂死了。”烂得她忍不住想帮苏亦承重新想一个解释…… 苏简安还偏偏就不喜欢红玫瑰,又是一大束花连带卡片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