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车前灯直直的照过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是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 “去!”洛小夕纤长的手一挥,“今天晚上我高兴,喝喝喝!”
到了凌晨一点,苏亦承催她:“你去睡一觉,球赛开始我叫你。”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氓的,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直白不讳。更加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
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民警遛走了,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在山上逗留很危险。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沈越川就信了你的邪了,当即撸袖子:“你说不是就不是?小爷我这么鲜嫩可口,追哪个妞不是手到擒来?我就证明给你看你大错特错了!” 陆薄言眉头一蹙:“为什么?”
小影问苏简安:“你觉得凶手会不会是那个男人?” 头顶上传来陆薄言的声音。
到了球场,车子停到外面,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早上好,陆先生,陆太太。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
“我回来了。”韩若曦并不知道接电话的人是苏简安,径自道,“方不方便见个面?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而实际上,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
“不一样。”苏亦承勾了勾唇角,“他是痴心妄想,我是势在必得。”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我老婆,我带你走为什么要经过别人同意?”
接下来的几天,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 真正的软肋,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
“家里出事她就不会哭了,她只会变成会咬人的狮子去解决事情。”沈越川说,“是她自己的一点私事,这几天你们不要刺激她,也不要特意问,她自己会好的。”因为他相信,苏亦承不会就这么放着洛小夕不管的。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少在这儿挑拨离间!”苏简安好歹也是一个法医,才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你说清楚,你是在哪儿看见他的?他和洋美女在干什么?” 洛小夕回去了,苏亦承倒是不着急回家,但小陈提醒他还没吃饭,他才隐约觉得胃部有些不适,点点头,穿上外套和小陈一起离开。
这一次,陆薄言很快回过神来,把苏简安拥入怀里:“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那他脾气还真是好啊,居然还能揉着她的头发让她去找秘书玩,那时候她自认为他是高兴的。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 ddxs
他有一段时间抽烟抽得很凶,也是那段时间里,无意间发现苏亦承在戒烟,一见到他首先就一脸痛苦的跟他要烟。 后来,这四个字变成了逗苏亦承的话,她时不时来一句“苏亦承,我喜欢你”,试探他。
十四年前,他答应明天就带她去游乐园,却突然被通知出国事宜都安排好了,当时情况特殊,事不宜迟,他只能跟着母亲一起远离祖国。 苏简安只能笑:“我都知道。”
他上车,发动车子,朝着洛小夕的公寓开去。 可现在,她以陆太太的身份,坐在陆薄言的车子上和他一起出发去往那个地方。
可谁知道,陆薄言居然真的回来了。 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当时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
苏简安努努嘴:“那我应该是什么表示?” “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走了?”苏亦承笑了笑,“那好,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
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