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俊风很快联系她了。
因为这不是她需要的。
医生给他止了血,又开了一些消炎药,耐心的对祁雪纯说着吃药事宜。
为这个她都计划这么久了,可不能在这时候破功。
“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多听一听不同意见,没什么坏处。”他以为她没信心。
“我不想看你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祁雪纯回答,“到时候你会把所有责任推到司俊风头上,我不想让他身边有一颗定时炸弹。”
一盆脏水先泼了过来。
她抓了他们每人一只手腕,双手像使棍子似的晃动几下,两人便痛苦的被掀翻在地了。
有什么事,都会让她三分薄面。
“谢谢你。”她说道。
农场是可以租车进城的,倒也方便。
罗婶也继续干手上的活,炖好补汤后,端上楼送给祁雪纯。
对方甚至没有药,只有一张图片,图片里正是路医生给他已经做出来的药。
“饮料喝多了也挺撑,我先去一趟洗手间。”阿灯借口离去。
说完,她起身进了房间。
司俊风想赶人,但被祁雪纯瞪住了,“程太太,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