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祁雪纯松了一口气，两千万，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说是想吃的时候热一热就行。

“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他虽然没发怒，但不怒自威。

“小姑娘，争强好胜是正常的，”程木樱说道，“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

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继续说道：“程申儿被调走了，你不会缺秘书用吗？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

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

这时，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第一排，将手中书包往某个座位上重重一放。

祁雪纯被邀请，则因为她的职业，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

程申儿也感觉到了。

按慕菁的说法，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

在警队受训时，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业务能力超级合格。

“整个公司，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祁雪纯忽然打断她。

管家也是偷偷收了起来，那些东西让老爷瞧见了可不得了。

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他终于明白，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

程申儿恼怒：“你在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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