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慌忙移开目光:“暴君。”
除了苏亦承,还能有谁?
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阴阳在这里两隔,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
“嘭”的一声,她松了手上的高跟鞋,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要往下倒。
太果决的否认,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不出声,就那样紧紧抓着,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
……
此刻,只有把苏简安抱紧,他被悬起的心脏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定。
不过想要小孩……呃……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
“为了找你受的伤。”陆薄言端详着伤口,“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
“我的东西呢?”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
洛小夕下意识的抱着苏亦承,承受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
表面上无语,但她无疑内心是甜蜜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五公分。
洛小夕揉了揉发疼的头顶:“教你就好好教啊,干嘛敲我头?把我智商敲低了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