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伯点点头,“你们也早点休息。”
……
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他的嗓音清越低沉:“我替你喝。”
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经喝掉小半瓶酒了,见陆薄言进来,沈越川首先开口:“你在电话里那么急,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船只缓缓掉头,往回开。
这个时候江少恺这些细碎的叮嘱变得格外温暖,苏简安笑了笑:“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我都知道了。先这样吧,有事再联系。”
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陆薄言推过来,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
陆薄言第四次看手表苏简安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了。
陆薄言竟然无以反驳,接通了视频通话,苏简安好看的小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竟然无法移开目光。
“你确定?”陆薄言少有的怀疑起了苏简安。
可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说?
他的神色那样坦然,眉眼间舒展开的笑意那样愉悦,苏简安不禁想到,陆薄言也许只是不想她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
也正因为知道他的喜好,她们在他面前永远是无可挑剔的样子,进退张弛有度,挑不出错,像一个机器人被谁设置好了完美模式。
“陆先生,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