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很贵重。”祁雪纯没敢把手臂收回,转睛看向司俊风。 但她是纯透明的,没有人在乎她的纯在,她站在这里,只是一个观众的符号。
见她说出肺腑之言,司爸也说出心里话:“我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但她如果逼得太紧,是会打乱我的计划的。” 说完,他不再与她周旋,拉着祁雪纯便上楼。
“是什么让你对大叔改观了?” “妈,没事吧?”站在门口的司俊风开口。
如果由他爸亲口跟他说这件事,更好。 隔天,司俊风仍一大早就出去了。
祁雪纯靠站在冰箱旁边发呆。 “跟他没关系,”他垂下眼眸,“路医生是你的救命恩人……害你差点没命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