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司俊风看看白唐，没有说话。

她忍着难过，依旧笑着：“我不去留学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到……能经常见到你，真好。”

孙瑜脸色微变，“你……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严妍问。

“我是看错了吗，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你帮我看看。”

“你想干什么！”严妍又惊又怒。

等他再次沉沉睡去，她才拿起手机，给申儿发了一条短信。

《轮回乐园》

她离开派出所，只见秦乐站在门口等着她。

严妈挑眉：“山楂糕想做好不容易，小伙子别吹牛。”

“太太用不正当手段帮程申儿比赛，被人曝光了，导致程申儿连比赛都没法参加了。”

“奕鸣……”严妍悠悠转醒，“你回来了。”

程皓玟躺在地上，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老半天爬不起来。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我没有依据，”但是，“我有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