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将拿来的果篮往管家手里一塞：“你把这个给程奕鸣，告诉他我祝他早日康复。”

“你放心，程奕鸣那边我去说。”严妍又补充一句。

既然抓不到现行，严妍只能认栽。

他转头看去，严妍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盯着他手里的电话，朗声说道：“于小姐，你随时可以过来，我欢迎你。”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发现两小时过去了，但程父却还没露面。

程奕鸣淡淡挑眉：“这是想干什么？”

只有一点可以确定，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

阳光下，她尚未恢复血色的脸显得更加

一时之间，严妍和李婶都不知道该说

主干道上人流如织，但旁边的人行道还算安静，严妍和吴瑞安慢慢走着。

于思睿美目含泪：“伯母，其实我很没有自信……当年是我对不起奕鸣……”

严妍是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程臻蕊认不出她。

忽地，追光猛然调转方向，她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追光之中。

在她记忆里，严妍宁可十杯黑咖啡，换一杯果汁。

符媛儿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直觉，基于她和严妍互相了解得很深。

符媛儿挑眉：“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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