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们才结婚半年,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
这时,零点的钟声不急不缓的准时敲响。 洛小夕大喇喇的躺在苏亦承怀里,一只手霸道的横在他的腰上,似乎要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她的。
陆薄言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捧住了她的脸颊,吻下去。 她不想再在这个餐厅待下去了,一刻都不想。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夺过主动权,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他钟爱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