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符媛儿真的在他沉冷的目光里看到了杀气，如果不是程子同和她在这里，她不敢想象程奕鸣会对子卿做什么。

怎么，为了一个程序，打算大闹程家吗？

季森卓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忧伤，“你以前不这样，”他说，“你见到我会很开心。”

现在，书房里有一丁点儿动静，她也能听到了。

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她，无奈的转身离开了。

季森卓的唇边泛起冷笑：“如果她并不是摔下来，而是故意躺在那里呢？”

“你给我用的，是不是海州最新发过来的产品？”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个女顾客问道。

“什么意思，就准她再去逛逛，不准我去再看看？你们店的服务是越来越差，难怪留不住大客户。”袁太太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程子同，你真是人间油物。”

“在她们看来，我这么好欺负？”

听着像恭维，其实是在了解。

她本能的想挣开他，可是转念一想，她如果现在挣开他，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季森卓，她和程子同婚姻是怎么回事吗……

“叩叩。”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程子同是在打探符媛儿有没有回公寓，连一个光明正大的电话都不敢打，那只能是吵架了。

这下符媛儿完全可以肯定，这事就是于翎飞干的了。

怎么着，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在勉为其难的让步吗？

第一次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