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心起她来,穆司爵几乎是自然而然。
“爹地,”沐沐跑过来,哭着哀求康瑞城,“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求求你,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爹地……”
她担心越川不愿意和芸芸结婚。
穆司爵心上那股尖锐的疼痛突然变得更加明显。
穆司爵冷冷一笑:“康瑞城,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谁绑架了你儿子?”
见东子一脸疑惑,康瑞城接着说:“陆薄言的父亲死后,我根本不打算放过唐玉兰和陆薄言,所以我带人追杀他们。可是后来,我在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说是唐玉兰不堪失去丈夫的打击,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了。我信了,跟着叔父去了金三角。没想到唐玉兰不但活着,还带着陆薄言去了美国。”
宋季青看了沈越川一眼,用一种很理解的口吻说:“被一个四岁的孩子感动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没必要掩饰。”
但这一次,其实是个陷阱。
阿光觉得好玩,把烟放回口袋,一本正经的吓唬沐沐:“那佑宁阿姨有没有告诉你,流眼泪对身体也不好?”
“周姨还没回来,也不接电话。”许佑宁的心脏不安地砰砰直跳,“我怕周姨出事了……”
“好,那我一会进来替沈特助换吊瓶。”
第二天,太阳一大早就冒出来,晨光洒在逐渐融化的积雪上,折射出干净耀眼的光芒。
穆司爵瞳仁一缩,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许佑宁,一直以来,你什么都知道!”
许佑宁不可置信地摇摇头:“这不可能。”
无数子弹往防弹玻璃上招呼,玻璃上的裂痕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碎裂。
阿光只能联系康瑞城和陆薄言,来不及道歉,直接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