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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队怒声低喝：“玩心眼玩到我头上了，我们老虎多，不怕他调。”
毕竟是程家人嘛。
程奕鸣原本准备了很多理由，想劝说她放弃帮他。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很痛苦，现在我仍这样觉得，但我又感觉到，除了麻烦和痛苦，还有很多幸福。”
“我不知道。”
祁雪纯：这个人是谁？
“你……”她惊恐出声，“你想对我表嫂做什么！”
纯接着问。
“你说这话有证据？”白唐问。
今天这身装束不能白穿浪费吧，而且现在赶去民政局还来得及。
“我在这里。”白唐走过来。
“我累了。”祁雪纯忽然说道。
片刻，程奕鸣走进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严妍跟着忧心，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