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陆薄言问。 房门这才打开,苏简安冒出一个头来,没看见陆薄言才放心的出来,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哥,我可能露馅了。”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找你麻烦?”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以后不会有这种人了。” 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推开主卧的房门。
说完迅速跳到床上,好像陆薄言是洪水猛兽。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 她转过身,不愿意让苏亦承看见他的眼泪。
告诉他这一个星期以来,被想念折磨的不止他一个人。 其实,贪恋的哪里是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