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就反悔。程皓玟被抓之后，那份和鼎信公司的合同作废，程家人的股份又退回到程家人手里。

贾小姐凄凉一笑，“你知道我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有时候我照镜子，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严妍惊恐的瞪大双眼：“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直到同样怔忪，但随即回过神来的程奕鸣一把将她抱住。

“我敢肯定，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严妍特别肯定。她忽然呼吸一窒，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

回答她的，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程奕鸣坦然点头：“这边挖钻石矿，这边卖首饰成品，利润最大化。”

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并没有此类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