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看清那是祁雪纯。

但朵朵已经都听在了心里。

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程奕鸣，”她接着说，“除非你说分手，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

他瞧见地上有石子，随脚踢出一块，正打中管家的膝弯……

她的手机在派对上意外弄丢，但工作人员承诺一定会尽力帮她找回。

那边仍然一片热闹，宴会竟然还在举行……是了，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既没有祁父祁母，也没有兄弟姐妹。

他的声音也嘶哑了，毕竟被浓烟熏过。

“随你便。”他只能像个花花公子似的耸肩。

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严妍也不明白。

欧远点头，又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

不管怎么样，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

程奕鸣沉默片刻，才说道：“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

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朵朵的表达也有限，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

“这里应该有一个摄像头吧。”白唐说。

闻言，严妍心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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