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右手,药果然被她洗掉了,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 尽管这样说,但他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几分靠天生,几分靠衣装,还真是的。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
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 她笑得灿烂明媚,模样分外讨喜,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
午饭后,天空果然开始落雨,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不一会觉得乏味,习惯性的去找手机。 为了苏简安,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警告她远离苏洪远。
“陆薄言是个稳重而且有责任感的人,我知道。” 苏简安向来听苏亦承的话,乖乖上楼去了。苏亦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脸上的温柔一寸一寸地冻结了起来,化成了刺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