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床位空空荡荡。
她死死抓着他的手,浑身紧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以前,他也经常这样对她说。
高寒不由地呼吸一顿,这一刻,仿佛心跳也漏了半拍。
冯璐璐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李一号。
吃一口,冯璐璐尝到了……胡椒味。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些短暂的痛,就足以铭刻一辈子了。
那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房子,他们在客厅的地毯上,在阳台的花架旁,还有浴室的浴缸里……
人近四十,他还没有结婚娶妻。
出租车在不远处停下,司机戴着一顶鸭舌帽,紧盯着已然下车的冯璐璐,嘴唇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
“我不知道,但我今天已经用事实证明,他对那什么都没意思。”徐东烈回答。
高寒理解她,一年多了,她每天都在想要回到妈妈身边。
磨呢?
“这你自己家孩子啊,”保安大哥目光责备:“你咋不管自己孩子呢?”
“小朋友,你是不是和妈妈走散了?”她柔声问,“要不要阿姨帮你给妈妈打个电话?”
这件事,除了陈浩东,还有谁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