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的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不……”消化了难过的情绪，萧芸芸才抬起头，冲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好了。”

在院长办公室，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第二是因为倔强，所以没有哭。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

他明明爱她，想要她，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能有萧芸芸的勇气？“穆司爵还对你做了什么？！”

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僵硬中透出失望。康瑞城阴沉沉的看了许佑宁一眼，冷冷的蹦出一个字：“说！”

沈越川蹙了蹙眉：“寄信人有没有说他是谁？”穆司爵什么都没有说，收好福袋，带着人离开。

“我当然清楚，不清楚的人是你！”萧芸芸泪流满面，“我被医院开除了，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我毕不了业，也当不成医生了，你满意了吗？”穆司爵关心她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异常，而不是认为她在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