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可能，他们连朋友都称不上。

宋季青扳过叶落的脸看着她：“怎么了？”

念念正在喝牛奶，但他明显已经很累了，双眸微微眯着，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陆薄言亲了亲小家伙：“乖。”他依然处理着工作。

她只好把问题抛给陆薄言，抗议道：“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不能反过来问我！”

调查一个人某段时间的经历，对穆司爵来说易如反掌。

念念是许佑宁拼上性命生下来的孩子，无论如何，他要抚养他长大，让他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庸人自扰！”穆司爵站起来说，“感情里，最没用的就是‘我猜’，你应该直接去问叶落。”

宋季青见众人语塞，终于不再说什么，笑了笑，走进办公室，换上白大褂。

“妈……”叶落的声音一下子软下来，但还是不忘为宋季青开脱，“四年前的事情，季青本来就没有错嘛！”

阿光的尾音里，还残余着几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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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青没有否认，过了片刻，缓缓说，“妈，我记起落落了。”

得到叶落的鼓励，校草当然心花怒放，高高兴兴的点点头，终于松开叶落。

叶落一咬牙，豁出去说：“你们能猜到的最大程度！”

叶落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用力地推了宋季青一把：“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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