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怎么了?”
穆司爵陪着许佑宁在花园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一会,才带着她回病房。
“不是。”穆司爵递给许佑宁一份薄薄的文件,“看看能不能看懂。”
“很遗憾,我们的担心是对的,许佑宁的情况……真的在恶化。她现在看起来很好,但是,继续保着孩子的话,不知道哪天,她就会突然倒下去,和孩子一起离开。”
她这样的声音,想暗示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过了好一会,她才拨通一个电话,联系上曾经的同事闫队长,告诉他张曼妮通过非法手段获取了某种违禁药品的事情。
“太太不放心呗。”钱叔笑了笑,“她还是熬了汤,让我送过来,你多喝点。”
轨,都会抓狂暴怒吧?
宋季青回来,看见米娜脚上裹着纱布,旁边的垃圾桶放满了沾满了血迹的棉花,怔了怔,问道:“米娜怎么了?”
如果说刚才是控制不住,那么现在,穆司爵就是不想控制自己。
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了。
许佑宁已经筋疲力竭,伏在穆司爵怀里,浅浅的喘着气。
陆薄言点了点头:“真的。”
“啊?”叶落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否则,等到地下室坍塌,一切就来不及了。
陆薄言的胸腔,被一股暖暖的什么充满,几乎要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