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有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
“我知道你要找我外婆!”许佑宁站起来擦了擦手,“这些年她一直念叨你呢,这下她该高兴坏了。等等啊,我去叫我外婆出来。”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你洗澡开着大门?”苏亦承沉着脸训人,“洛小夕,你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到达现场后,她和江少恺现场检验取证,末了,现场交给闫队长,她和江少恺回警局。
像他就在身旁。
苏亦承相信洛小夕不是开玩笑的,她真的做得出来,按了按太阳穴:“不是她,你别乱来。”
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
“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陪人逛街。”陆薄言发动车子,“不用太感动。”
到停车场,陆薄言开了车锁,苏简安往后座走去,陆薄言把她拉回来:“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坐后座很不礼貌?”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低头看着她,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正兴奋不已的小孩。
“喔。”洛小夕十分听话的把椅子拖回了办公桌前,坐下来,盯着苏亦承看。
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发现没有密码,解了锁进去,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他就说,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洛小夕这种级别的,鲜少有人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