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去推，却触碰到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白雨没说话，脸上的笑意更浓。

严妍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秦乐，谢谢你，对不起，我又利用了你。”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

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出于装饰需要，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她有啊，而且很多，所以脑子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对同伙不了解，心里没底，很容易被唬住，他们之前隐瞒的信息就会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了。“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严妍轻叹，“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

喝完这杯酒，她苦闷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起身准备离开。“谁在外面？”司俊风立即喝问。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程申儿愣了愣，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