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做敲山震虎。
“放心,我保证包教包会。”高寒略显紧张地搓了搓手,随即他便发动了车子。
这次她算是重新成为高寒的妻子,对她来说,这是生活的一个新篇章。
她说的,都是他想说的。
他立即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发现她神情惶恐,一脸憔悴。
她说:“高寒对我爱得很深,丝毫没有怀疑,还想着办法讨好开心。我要等一个机会,最好让他死在陆薄言家中,这样我们就能脱离干系了。”
于是她拉着冯璐璐坐下,“不用管高寒,咱们聊咱们的。”
“哦,这样啊。”大婶把土鸡又放回了冰箱,眼里抹过一丝焦急。
徐父摆摆手:“也不是哪个人,而是后浪,后浪你知道吗,他们打起前浪来可是一点面子不留的。”
“这里吗?”冯璐璐在高寒的手腕上寻找,柔腻指尖不经意滑过高寒的肌肤,酥痒的感觉像电流不断穿击高寒的心脏。
“……想不起来了。”她摇头。
徐父好奇:“你有什么事?”
“手滑,不小心手滑……”冯璐璐挤出一个笑容。
“就是因为珍贵才要送给璐璐,”洛小夕有些感怀,“女人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多么珍贵,璐璐却没有亲人在身边,有这个做嫁妆,希望她能开心一点。”
但眼睁睁看着她挽着李维凯离去,他的内伤也有够重。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