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
她的目光虚浮在空中,唇边抿着一抹苦笑:“那段时间他特别忙,甚至没时间帮薄言过16岁的生日。按照我们的计划,等他结束了那个官司,我们就一家人去度假,顺便帮薄言补过他的生日。后来,那个官司好不容易打赢了,就在我们准备出发去度假的前一天,一场车祸说来就来,他说走就走了……”
想到这里,苏亦承的目光更沉,他踩下油门,车子拐了一个弯,开上了另一条路。
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堵住陆薄言的唇,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
康瑞城身边的东子早就呆了:“哥,你一直要找的,就是这个女人啊?”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不仅牌技好,长相也是无可挑剔。
周日的大清早,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整个人靠着陆薄言,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好累,我们休息一会吧。”
陆薄言没说什么,起身去洗漱,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风度翩翩的陆薄言。
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她已经快要窒息了。
她打开衣柜挑挑选选,最终拎出来一件睡裙,飞奔进了浴|室。
太果决的否认,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喝了李婶做的柠檬水,苏简安又把杯子放回去,和陆薄言说:“我想回房间。”
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并不多,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想到这里,苏简安笑了,而且笑得分外灿烂:“老公,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协议书你拟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