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不了做贼的本性。
“看来花痴还是要有点本钱的。”
说实话,祁雪川想。
傅延的拖延,迟胖收到的消息,守在谌子心身边的司俊风……
谌子心微愣,对祁雪纯的直来直去还有点不适应。
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她跑上楼去了。
祁妈不知道那么多,但丈夫这么说,那肯定没错。
晚上回到房间,祁雪纯的情绪有点低落。
他点头,“我忘了,你是个有技术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确更加麻烦,“祁雪川……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
距离他近一点,她才会更加安心。
她哭了吗?
她不由看向祁雪川,他对父母的期望,哪怕有迟胖一半的理解之心,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渐渐的她有了困意,脑海里却又浮现傅延的问话,你是不是挺能睡的,十个小时起步……
“司俊风,你别这样,”她忍着哽咽说道:“你已经尽力了,这件事不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