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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程奕鸣轻笑，“在你心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
“符媛儿！”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一定恨不得杀了她吧。
“你什么意思啊，看不起人是不是，不信我能帮你吗？”
子吟对程子同来说的确有不同寻常的意义，但在这件事之前，他对子吟并没有特别的偏爱。
符媛儿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也只能点点头，“伯母您说吧。”
他冷笑一声：“符媛儿，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要不要
但符媛儿心里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程子同看向程奕鸣，“什么意思？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你看这些机器，”他往旁边的监护仪、心跳监控机什么的看了一眼，“它们如果有问题，医生马上就会知道。”
程奕鸣冲她挑了挑眉，“你好好回忆一下，最好想清楚再说。”
话说着，她却坐着不动，意思很明显，想让符媛儿给她去倒水。
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咖啡，面前放着一本大拇指那么粗的专业书籍。
符媛儿感觉自己的鼻子嘴巴似乎被人捂住，像是要窒息。
他好像要训斥她，但在她的坚定面前，他的训斥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