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心头一跳，刚放下手机，固定电话就响起来，上面显示着对方的号码。康瑞城并没有为沐沐解除危险而高兴，神色反而变得更加晦暗不明：“你还真是了解穆司爵。”

沈越川恍然大悟，难怪穆司爵恢复了一贯的样子，原来他是早有打算。转身走人，又会让萧芸芸察觉他的心虚和逃避，引起她的怀疑。

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许佑宁承认，她确实打不过穆司爵这是她的一个心伤。

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脸色已经变了。萧芸芸愣了愣，许佑宁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瞬间从偶像变成英雄。

“当然是真的。”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每个人都这么忙，除了某些‘专业人士’，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都是拿钱办事。”一个早上，萧芸芸恋上自己哥哥、耍心机挤走哥哥女朋友林知夏的爆料，就像在海面上爆炸的炸弹，激起无数浪花。

可是现在，他已经离职，还是一个病人，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威胁，康瑞城没有理由跟踪他。沈越川是真的紧张，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