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你说那个小圆桌？买走了，你老公买走的，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我还想劝他来着，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阳台摆花浪费了……”

“祁家教出的女儿真是好啊！”他生气的摩挲着玉老虎。

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他终于明白，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

她想起来了，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

莫子楠微怔，目光逐渐喜悦激动。

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监控室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都为祁雪纯揪心。

她真转身就走，不再理他。

“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

“旅游签证？”

“嗯？”波点疑惑。

他盯住祁雪纯：“这不就是警察吗？祁雪纯，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

这一刻，他多想告诉她实情，他必须把事情做完，才能获得自由。

“喝，司俊风，来，我跟你干杯……”她无力支起身体了，却仍伸手拿酒杯，差点把酒杯碰倒。

他丢下浑身颤抖的她，抬步离去。

看似什么都有，但根本不是真正的司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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