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的身影，神色中闪过一丝失落。

她平常出入开车，今天因为担心被程家人发现，她悄悄溜出来了。

程子同的大掌轻抚她的长发。

“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

所以她摇头：“你在家里等我吧。”

符媛儿：……

难道季森卓缠住了她？

符媛儿都走到她身后了，她也没什么反应。

夜色渐深。

“会发生好事。”

这太不像他以前的行事作风了。

“请假？”程奕鸣被她气笑了：“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一个带薪年假？”

“让她再收个干儿子生去，想生多少生多少。”

程子同眸光轻闪，她话里的敬佩之情溅到他眼里来了。

放下电话，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

他好烦程子同，谈个恋爱磨磨唧唧，还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