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这才看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陆薄言,我不是韩若曦,你看清楚一点!” “洛小姐,我们先帮你把玻璃取出来,会有一点点痛,你稍微忍一忍。”
呵呵哒!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缓缓的说:
春末的天气,她身上的衣裳很薄,这一动,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缓一缓就好了。”但是越揉好像越痛,还是问,“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陆薄言蹙了蹙眉:“她从小恨你?”
她一直以来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过了好一会,陆薄言才走出花房回房间,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一眼,没有灯光漫出来,她大概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