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为谁担心,”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是为程子同,还是符媛儿?”
安浅浅身边还坐着两个中年男人,这两个男人都是满脑肠肥的样子,身上穿着高档衣服,手上戴着价值百万的名表,只是那副油腻的模样令人作呕。
“你们想干什么啊?”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我告诉你们啊,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而且她,”她指着子吟,“她是一个病人,你们敢对她做什么,那是罪加一等!”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但喝咖啡的人不多。
“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泡澡!”她很坚决。
再过十分钟,子卿和程奕鸣应该都要来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符媛儿不由地自嘲轻笑,“你的子同哥哥,心里并没有我。”
他什么也没说,便伸手将她紧紧搂住怀中。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停下来,静下心欣赏身边的景色了。
“好了,不跟你闹了,那个姓陈的翻不出浪花来。”唐农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秘书的手掌。
“什么?”
无意之中,他在这句话里泄露了一个秘密。
符媛儿心里撇嘴,他怎么老来坏她的事啊!
酒,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浅尝辄止,回味酒的醇厚,不会醉,又能解乏,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