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站在泳池旁，转动着脖子，松弛着手腕，不是祁雪纯是谁。
两个人四目相对，无言的对峙。
“我……让许青如查到的，那位许小姐是程申儿的闺蜜。”她没提司妈的字条。
这是一栋公寓楼，一条走廊过去，两边全是单元房。
缴费之后，祁雪纯也没离开，她坐在病房外面，想等路医生醒过来，确定他没事。
管家不禁脚步一愣，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老三你发什么愣，快点吧，你一点也不担心你爸！”
程申儿盯着两人亲密的身影，目光晦暗不清。
云楼看了祁雪纯一眼，却并未在她脸上看到欢喜。
“……按公司的人事制度，是没有毛遂自荐这一条的。”一人说道。
也就仅仅那么一下，他便松开了她，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如果不是因为霍北川，她现在肯定是和颜雪薇她们玩在一起的。
“司总，你们俩慢慢说吧。”许青如特识趣的跑掉了。
“你打了李水星一巴掌，他会更恨你。”祁雪纯说。
他伸臂轻抚她的脑袋，她才不让，偏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