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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劝他：“我们早有准备，就等一会儿见面了。石总，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我们少说两句。”
严妍猛地站起来，紧接着又颓然坐下，神色间浮现一丝难过。
“你觉得歌词土不土？”符媛儿轻声问。
“对啊，对啊，我从来没见过。”其他女人也跟着说。
放下电话，符媛儿继续和严妍一起分享一份烤大香肠。
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
程木樱伤感的笑了笑，“你那时候不也爱季森卓爱得死去活来吗，我觉得你可以理解我的。”
“乐意之极。”
“你真是不可理喻！”
包厢里这些男人都是合作商，逢场作戏的事情，忍耐一下就可以。
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全部喝下。
“什么也不必说了，”她气得俏脸涨红，“反正子吟的样本已经送去检测了，我们等结果吧。”
符媛儿默默点头。
符媛儿蹙眉：“你搞什么鬼？”
符媛儿秒懂，不由地暗汗：“你该不会想说，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