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陆薄言闲闲的说,“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夫人’的情景?”
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苏简安背脊一凛,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
母亲在世的时候,她没尝过“受欺负”的滋味,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
苏亦承笑了笑,径自上车离开。
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她要把针头拔了:“我想回酒店。”
江少恺虽然也会一点防身的招式,但男人是跆拳道黑带,身板比江少恺强壮了不止一倍……
可这些硬知识,完全奈何不了苏亦承,她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破绽。
不到五分钟,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苏简安说了声谢谢,刚想去拿,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
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苏简安哪里敢说不,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陆薄言,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早。”唐玉兰望进来,眼里全是亲切的笑,“醒了就起来,我准备了早餐,差不多可以吃了。”
她干干一笑,试图装傻推卸:“我……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下去她,走、光、了!
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挺括的面料,考究的剪裁和版型,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
陆薄言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相比之下,苏简安开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