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希望她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来上班? 接通电话,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他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张玫。”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媒体是这样分析的:
“陆先生……” 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
“哇”记者惊叹,“陆太太,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 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陆薄言,你少……少血口喷人!我跟你清白着呢!”
“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 “七哥,黑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
上了车,苏简安趴在车窗边,懒懒地说:“陆薄言,我现在不想回去,你送我去另一个地方吧。” 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颓然下床,坐在床边掩面哭泣,问苏亦承为什么。
陆薄言说:“一个老朋友开的。” 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不分昼夜的工作,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出席参加酒会,偶尔去打场球,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
“我不知道你在。”苏简安突然说,“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反应也很迟钝。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我……有点害怕,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后来,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他流了很多血,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我更害怕了,也没看见你,所以……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 被她这样夸了,至少要说声谢谢吧?可陆薄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好像她是地缝里冒出的不明生物一样。
等他身边的人走开后,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苏亦承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覆下一层薄冰一样,和刚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 “简安?!”唐玉兰又惊又喜,擦了擦手站起来,对一帮牌友说,“我儿媳妇来了。停一停,给你们介绍介绍。”
洛小夕对女医生安抚性的笑容免疫,咬着唇半晌才颤抖的“嗯”了一声。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浅浅,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
哎?耍什么酷啊? 他在家的时候总是有几分随意,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上,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微露出性感好看的锁骨,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华贵优雅,反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
“不怎么办!”洛小夕非常冷艳的“哼”了一声,“她误会你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你们闹翻呢!” 可交往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好好的,她尽心尽力当一个无可挑剔的女朋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沈越川连滚带爬的去联系各大媒体了。(未完待续)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那要去了解谁?”
这时,沈越川匆匆走过来:“简安他们在10楼的休息间,要不要上去告诉她?” “其实我们没怎么想。”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
难道……被洛小夕说中了?因为她不领情,所以他才生气了?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近万条回复,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支持楼主,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加入了人肉行动。 她不再说话,陆薄言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放慢了脚步偏过头看着她:“以后不管在哪儿,这么晚了不要一个人呆在外面。”
陆薄言发动车子,说:“他有意找张玫当他的女伴,但是还没和张玫开口的意思。懂了?”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到了餐厅,自然而然给她拉开一张椅子:“坐。” 所以说,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
苏亦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纠缠起几个月前的事情来,洛小夕以为他早忘了,但是他没有,那明显也是埋在他心里的一颗定时炸dan。 其实早就下机了,但考虑到时差的问题,陆薄言一直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