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 “我也没喝醉!”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我下午只是……只是喝晕了……”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
又污蔑她!她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说话间,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但她的动作有些大,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
这个时候,办好手续的沈越川推门进来,见苏简安眼睛红红的,暗叫不好:“简安,你别怕啊,薄言只是五天饮食不规律两天没休息引发了老毛病胃痛差点胃穿孔而已,他不会死的。” 苏简安一不做二不休,指了指小龙虾:“老公,我要吃那个。”
“很久了。”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面部表情僵硬冰冷,“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早就想把她剖开了。” 还是说……他只是不想看见她和唐杨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