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卫生间
祁爸放下电话，长吐了一口气。
她坐在花园长椅上，悄声给韩目棠打电话，“没问到有关婚礼的事，明天估计装不出想起往事的样子。”
转了一圈没发现，他们又上楼去了。
祁雪纯知道，她一定又想到许青如了，如果许青如在，兴许已经找到了。
在农场里度假的客人来了很多，路医生的学生们也来了。
出现在派对上了，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你弄清楚这些有什么目的？”
“韩医生，你真的不考虑给我手术吗？”她再一次说道：“难道你不希望自己名利双收，成为行业里的翘楚？如果手术成功，再见面我应该称呼你韩院长，韩教授之类的吧。”
程申儿一言不发，走进了屋子。
“那有什么用！”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
“底下有些社员，一直在追究老社长的事。”
她微微点头，“我累了，先睡一会儿，你也休息吧。”
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祁雪纯心头一沉，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
她却一点也欢喜不起来，越是这样，到了分别的时候会越痛吧。
她不再发问，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