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摇头:“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程奕鸣,我跟你从窗户走。” 司俊风意外的挑眉,没想到她会跟他搭茬。
她捏着他给的车票钱离开了森林里的木屋,按他说的方向,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希望能早点搭车回家。 祁雪纯如获至宝,赶紧将资料抚平,查看。
玻璃门打开,程奕鸣亲自端进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水壶和果汁。 话说到这份上,李婶还有什么可推辞的。
她循声找去,祁雪纯坐在走廊的拐角处哭泣,她身边站着几个亲戚。 严妍扶着严妈坐下,自己则坐严妈身边,至于她身边,她招呼秦乐,“秦乐,快坐。”
可她和程奕鸣的关系也没刻意公开,前台员工的热情从何而来? 但这一巴掌没打下去,被祁雪纯及时挡住了。
符媛儿手中的水杯一晃,差点没掉下来。 “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严妍抿唇,这件事要从碰上贾小姐开始说起。 “严姐,程总撑着那么一个大公司,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她试着劝说严妍。
“你的问题太多了。”对方愤怒的挂断。 “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
“你不想活命,有人想活命,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伙在局子里。”白唐回答。 白唐接着说:“我已通知海关路政,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但从案情来看,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就算不是内部人员,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
“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他再看了一眼此人的资料,程子由,程奕鸣的叔叔辈。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司俊风挑眉,“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你在哪里?” 她临走之前,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警察先生,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我也是有投诉权的。”
整个程家都知道,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 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
“太太吃饭了吗?”保姆问。 严妍毫无睡意,她回想着整件事,越发觉得蹊跷。
“累了吗,我扶你去休息。”一个男人凑近,热络的揽住她,仿佛两人老朋友一般。 “我们正在逐一排查派对里的人。”祁雪纯亦小声回答,“已经排查了一部分,暂时没发现异常。”
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究竟是什么痕迹?” 严妍也愣了,一下子从“严小姐”转到“太太”,她也有点不适应。
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见了程老,除了诧异,都是既害怕又敬畏。 在保姆惶然的阻止声中,严妍和秦乐已经冲进了房间里。
严妍神色依旧平静,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 “胡说什么!”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你离开我试试!”
“小妍!”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 “好啊,我们等结果出来。”严妍也很高兴,和程申儿多说了几句。
祁雪纯朗声说道:“派对开始前,严妍收到一条恐吓短信,为此我们对整个派对做了全方位的监控,包括对抓取手机通话信息。” 严妍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