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在有丈夫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有来往！”她为自己鸣不平。

当然，子吟可能不明白，他和美女一起喝酒代表什么。

想到子吟打电话时的可怜模样，她真挺同情的，在看简历的时候，也着重注意这些阿姨们能做什么菜系，有些什么业余爱好。

“好了，我不说了，”符媛儿耸肩，“毕竟我也不是你.妈，但我还是要奉劝你，别想程子同会用程序来交换我。”

至于男孩为什么愿意听她的，完全是因为……她给的钱够多。

相比符媛儿的黑客朋友教的，子吟的办法的确更胜一筹。

找来过的人又不是他。

“你在意我的感受，在意我怎么对你？”

“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符爷爷叹息，“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最后他珍惜了吗？”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

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

程子同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道：“子吟，你先回房间里休息，我跟太奶奶了解一下情况。”

“跟我走。”他牵过她的手。

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

忽然好像也明白，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

有快乐就够了。